一点想分享的心都没了。

安安静静看完全程，大约用了一个多小时。

褚珩感觉倒特别无聊，虽然卫皊会时不时跟他聊天，看风景的心也没有安静下来。

有着希望卫皊和沈至凡多沟通的心，同时也不希望他跟沈至凡有交际。

复杂的心思，让褚珩难以捉摸自己的内心。

褚珩接下来的计划是去餐厅吃饭。

三个人在一桌，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氛围，沈至凡找卫皊谈话，但卫皊不理他，卫皊想跟褚珩说话，褚珩兴致又不高，褚珩和沈至凡谁也不理谁。

按照这个关系来说，应该褚珩才是最大赢家，但他并没有这样的心思。

上菜是机器人上的，褚珩此时此刻无比庆幸不是真正的人来上菜，不然看着他们的眼神必定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吃饭夹菜时也是那种情形。

褚珩望着自己碗里满满当当的菜，颇为无奈。

见卫皊还要夹菜给他，他连忙制止。

“不用再给我夹了。”

卫皊哦了一声，放下公筷，脸上写满了失落。

沈至凡刚想动手，筷子又被卫皊拿走，他将筷子递给褚珩，带着祈求的口吻道：“你能给我夹几个菜吗？”

沈至凡看着他们俩的互动，觉得小丑终究只有他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