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
难道是他出现了幻觉,给自己制造了一个脑海里的假想敌?
那个假想敌还强大得能将他一脚给踹翻在地,高高在上的姿态和傲慢的语气仿佛还历历在目。
“真的没有? ”诺斯埃尔观察着谢南的反应,仍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谢南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迈开脚步往前走去:“你爱信不信吧。”
“等一下,”诺斯埃尔反手捏住谢南的手腕,盯着腕那一圏红痕,压着声音问:“那这是什么?”
谢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波澜不惊的眸中多了几分嘲讽:“你自己干的好事,你好意思问我?”
“我干的? ”诺斯埃尔一时之间被弄得有些懵,也不知道模糊的记忆和谢南之间哪一个更可靠。
谢南转过身,看着诺斯埃尔微微惊讶的表情开口: “也好,我不妨帮你回忆一下。”
谢南指了指身后的房间门,表情平淡:“昨天半夜,晚宴结束之后,就在这里,你敲开了我的门,并且 意图强吻我。”
诺斯埃尔一怔,白皙的面颊微微泛红:“谢”
平日里盛气凌人的姿态被他收起来,细长的凤眼有些委屈地下垂着,此时此刻竟反常地变得有些小心翼 翼。
诺斯埃尔隐隐约约记得这一茬,那时候谢南好像是刚洗完澡,眼角红红,嘴唇也红红,显得可爱又可 怜,未褪的水蒸气让他整个人像是笼罩着一层惑人的仙气,以至于诺斯埃尔一个没忍住就想要吻他。
只是他明明记得在这之后他被一股大力给拉扯开来,摔到了地上五脏六腑被压迫的感觉至今仍真实
到让人发慌。
诺斯埃尔还在冥思苦想,谢南却懒得再看他一眼,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就想走。
“谢”诺斯埃尔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想,从身后追上来,可怜巴巴地认错,“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