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我这是倒了血霉！！”

副总裁一边起床，一边抱怨。

他太太无语的：“一大早，胡袄什么呢。”

“害，你哪里知道。早上被邮件提示吵醒，以为是常规业务。结果呢，昨半夜……”

到这里，副总裁忽然停了。

没错，这可能是公司秘密，不能随便啊。

“半夜怎么了？”太太倒并不是真的好奇，不过话哪有一半的。

而这个早上，她丈夫还真就不下去了。

…

同样刚刚起床的凌落，完全不知道向氏集团昨夜发生了一起“会议室系统异常事故”。

吃早餐的时候，看着从容不迫的向少，凌落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桌上也没有再想吃的东西了，凌落站起来。

在转身要离开餐厅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

“向总裁。”

“嗯？”

“昨那个让我帮她代理图书的姑娘，你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