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没说话,直接开门走了。
每走一步,心都颤抖,每走一步,心都钝痛。
这样一步步挨着痛、紧绷着神经,终于走到了她的门口。
白色的门,金色的把手。
晚上过来一直没有见灯亮,她在吗?还是睡了?会不会有别人?会不会…有别的男人?
向少的手放在门上,叩击的姿势,却没有动。
上一次,在这里,他吻了她。
现在呢?
如果她亲口对他说,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该如何?
向少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用协议约束她,多没有意思。
只有她心甘情愿,才是真的。
可是除了那纸协议,向少还有什么?
向少捏了捏眉心,压抑下积累的所有冷得痛的情绪。
见到她,也许一切都不同了。
再一次吞咽下所有的情绪,向少终于敲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