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时间流失很快。

凌落一坐就到天明。

…

“一场本可能毁灭一个人的职业生涯、毁灭一个家庭的大危机，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化解于无形？”

特质专业金属打火机喷染了一只雪茄，被凌盛世深深吸进一口。

“这事，真是你妹妹做的？”

凌修齐从小被凌盛世的雪茄味熏大，心理上习惯了，生理上还是不适应，拳着手微微咳嗽了下，忍了下来。

“是的爸，从头到尾都是落落完成的。”

凌修齐笑了笑，“落落不仅帮助了程前，让他开始接受治疗，重新得到工作机会，也帮助了他的家庭，抵御了私生活混乱的传言。”

凌修齐在雪茄烟雾中缓了口气，又说：“落落这次，也帮了公司。春光传媒签下程前，做了一次很棒的品牌公关。”

雪茄雪色的灰烬被凌盛世点在了水晶烟灰缸里：“落落有本事啊，和她母亲…很像啊。”

提起凌落的母亲，凌盛世的声音竟多了几分颤抖。

凌修齐虽然不认识凌落的母亲，却从小听凌盛世说过不少关于她的神奇故事。

大约凌盛世竟是必须要将过去爱恋过那样惊世艳绝的女子，讲给一个人听。有人分享，他才能感到不虚妄。

在凌修齐心里，凌落的母亲是一位奇女子。如果没有她，甚至没有现在的凌氏集团。

因为提起了凌落的母亲，两人同时陷入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