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凌落委屈的小表情感天动地了，向少似乎收敛了寒气，有些温和的问：“哪里不好？”

“乙方义务太多了，还有那个违约金，乙方违约金凭什么那么高啊？”凌落的声音有几分控诉。

向少淡淡的没有说话，良久又神奇的微微点头。

然后起身去房间，过了一会儿，抱了一个小屏幕出来。

向少在屏幕上熟练地点了几下，把屏幕递到凌落面前：“这样呢？”

凌落露出怀疑的表情，向少昨晚不是声称不改合同么？凌落接过屏幕，看了起来。

先是一眼就瞄到底部数据，38页……什么情况？怎么从20页还上升到38页了？

凌落心里不高兴了，太长了，读起来烦烦烦。

好不容易看完了，凌落总结了一下，向少就是把乙方的义务基本上也给甲方复制了一份！

凌落看得心烦。本来今天遇见王小姐的事抓不到头绪就已经很烦了。

凌落把屏幕塞给向少，摇摇头：“更不好。”

向少冰寒的眉头略一皱：“为何？”

凌落咬了下嘴唇，控诉说：“你本来就穿衬衫啊西裤啊比较多，我为什么不能穿短裤短裙高腰t恤啊？这是我的自由啊。”

“是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问话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向少缓缓仰头喝了一口巴黎水，喉结随着饮水滚动了几下，眼神不急不缓地瞥向凌落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