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见金菱说话,金李氏终于忍耐不住,开了口:“今日我只是说你一句罢了,你就跑的没影儿了,可是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过?”
“母亲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金菱转头,笑道:“你在为我安排亲事时,又何曾将我放在眼里,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女儿。”
“放肆,你竟然在祖宗面前如此对我说话!”金李氏气急,伸手指着她道:“你在外名声扫地,好不容易有人上门提亲,你不感恩戴德也罢,还有脸面挑剔?!”
“这样的亲事,我情愿不嫁。”金菱盯着她的眼,将她的手推了开来。
“反了!你当真是反了!”金李氏忙呼唤冬雪,就见她匆匆进门,她见此情景,不知金李氏有何吩咐。
“我是管不了你了,”金李氏冷冷一笑,“冬雪,你去请金家的族长。”
“不必劳烦,我自在祖宗跟前认错。”金菱直直的跪在了祠堂前,金李氏见此,摔门而出,冬雪暗中松了一口气,紧随离去。
“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若是在月下饮酒,别有一番滋味。”一个白衣男子悠闲的坐在一处的房檐上,瞅着一旁的的月老慢悠悠的整理着红线,“又要成就一段姻缘了,只留我孤狐一只。”
“小狐理也开始思春了?”月老笑呵呵的打趣。
少仪哼了一声,倒是逗的月老哈哈大笑。
和这老头呆着无聊,少仪趁着月色出了门,御风而行,转眼就来到了金府的祠堂屋顶,从瓦片的细缝向下望去,见一女子直愣愣的跪在地上。
听说凡人有祭拜祖宗的习俗,金菱姑娘大概就是做这事了,见金菱一动不动,他好奇心作怪,伸手悄悄揭开瓦片,暗中观察起来。
她的睫毛卷而翘,在烛火的映照下留下小小的阴影,唇未点而红,少仪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移,由白皙的脖颈再往下,他的脸不知不觉变得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