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罗孟两家是世交,可这混小子说悔婚就悔婚,连句解释都没有,就这样,还敢大言不惭的请自己来帮忙!

“没空!”

孟响就像知道罗恪闻会这样说一样,立刻给了个折中的方法,“要是实在没空,写封信也行,我知道上海的司法厅长是您的学生。”

罗恪闻气得扔了钢笔,“滚!”

“滚没问题,要么您和我一起滚,要么我带着您的亲笔信滚。”孟响捡起钢笔,端端正正地放到了罗恪闻手边,“都行。”

一老一少隔着张办公桌四目相接,孟响目光澄明毫不退缩,罗恪闻微微眯着眼,眼神晦暗不明。

终于,罗恪闻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混球!”

孟响愉快地应了,“哎!”

彻底没辙了的罗恪闻抓起一张信纸,刷刷地开始写信,“我实在抽不开身,你带着童秘书回去,他知道该怎么办。”

信很快写完了,罗恪闻正要递给孟响,又突然抽了回来。

“你的朋友,什么朋友?”

什么朋友值得这个混小子亲自上门来求情?

孟响手里一空,大大方方地把信抢了回去。

“我的心上人!”

无论如何,大家各显神通,手段频出,终于迎来了开庭的日子。

这天,阴了许久的天少见的放了晴,天蓝得通透,看得人心里就清爽。

还没有到开庭的时间,可是法院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