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白绵能和自己站在同一条船上,那自己的理想就要实现了,至于地下酒吧的那些嗨、药,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周木胜这么想着,挥动着胳膊再一次瞄准。

“下周,安排实体实验。”球杆挥出去,这次不偏不倚,一杆进洞,“叫白绵亲自动手。”

老方人一愣,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大哥,这是不是有些冒险?”

周木胜把球杆扔给老方,“手上太干净了做不了这行,早晚的事儿。”

“白朗是不是得罪了白绵?”周木胜为自己倒了杯酒,想起了个绝佳的人选。

“大哥,白朗那小子还挺好用的。”老方顿时明白了周木胜的意思,“他,他…”

“他表现的太好了,一个外地来的穷小子,没根没基,才一年,现在谁不服他,这样的人,我不信。”

“看他的命吧。”

老方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恭敬地转身出门。

一股凉气从老方脚后跟蹿到了后脑勺,狠啊,谁不知道这些年当药渣的不死既残,白朗那小子忠心耿耿的,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

老方砸吧砸吧嘴,整个人又谨慎了几分。

两天后,白绵被带到了地下三层的丙字实验室。

这里很空旷,压根没有任何实验器皿,只在屋子当中立了一根木桩,上面还绑着一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