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摄政王宁无非羽翼未丰,麾下之人皆是末流,虽然他跋扈,一时也只能和皇党打个平手。

新党之人大多是严律明之流,为利而聚,多在江南和京城。

皇党则是忠臣干将,奈何多已老迈,而且分散在大宁各个辖区,只能暗暗蓄力,不能妄动。在京中,年富力强的端木亭就成了皇党的核心力量,配合宫里统筹着全局。

两方暗自较劲,想来不日,就要有那终极一战了。

自从得到了陶佑思的秘册,皇党就开始着手对症寻找宁为非的弱点。

他买官卖官,拉拢爪牙,瑞木亭就查找他藏银藏兵之地,又联合起江南的人马,开始撬动江南那一摊浑水,有了方向和证据,目前效果还不错。

皇党稍微一动,宁无非似乎是嗅到了什么气息,着手加大了对京城的控制。

开会可以改地方,可是对于皇宫,就有些棘手了。

他们的消息传不进去了。原先老侯夫人每次进宫都能带些消息进去,现在宁无非把皇宫把持的像只铁桶一般,老侯夫人请旨进宫,十次有八次都是不准。

虽然太皇太后和幼帝性命暂时无虞,可有些事就不好办了。

这件事成了压在端木亭他们心头的一块石头,叫人憋闷。

“真他娘的,大不了老子和王老头一起打进宫去!”卫铁受不了这个气,一说起来就气得直拍桌子。

“怕是你的兵还没到天武门,宁无非的刀就架在了老祖宗的脖子上了。”端木亭看了他一眼,说出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