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边走边想着什么，扭过头，笑眯眯问：“春香姐姐，你跟随王母娘娘身边好多年了吧？”

玉石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天宫，凭着一张甜甜的小嘴和可爱的脸蛋收揽了好多宫女侍卫的心。春香自然也不例外。

她恭敬笑答：“回小仙子的话，好多年了，奴婢都记不起究竟多少年了——大概十来万年吧。”

听完她的话，玉石精致的小脸忍不住闪过一抹失望。顿了顿，她担忧询问：“王母娘娘的头痛什么时候开始的？常常复发吗？”

春香连忙点头答：“奴婢自服侍娘娘开始，就知晓娘娘偶然会头痛。这病不常复发，但病一来却十分凶猛，娘娘每次都痛得不行，天宫们的医者都束手无策，奴婢们心里头着急又担心。”

玉石皱紧眉头，低低思索着。

这段时间她也跟王母娘娘挺亲近的。她身体素质挺不错，虽然功法不怎么好，除了偶尔容易感伤外，其他都没什么毛病啊。怎么这头痛说来就来？

玉石忽然想起早些时候，他们夫妻二人貌合神不亲的模样，又想起他们提及无风仙尊，王母娘娘拂袖而去的场景……

她再次肯定——他们两夫妻的事，一定跟无风哥哥有关系！

小三？婚内出轨？还来一个小四？错综复杂，由爱生恨？夫妻反目冷战，一战便是好几万年……

大手伸来，轻弹嫩白额头，一道清淡的嗓音道：“调皮，又乱想什么了？”

可人儿嘻嘻笑了，低问：“师父，你知晓无风哥哥和莫问他们之间的事情吗？”

玄无尘轻轻摇头，道：“年代久远，为师不清楚。”

对哦，都十几万年前的事情了！师父那时应该也还没出世吧？不过，她心里实在好奇得很，脚步加快，往前方寝殿走去。

大手一揽，将她的纤腰紧紧搂住，俊逸男子俯身，低喃：“小石儿，为师不许你太好奇。”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