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开口：“因为那些项目加起来都比不上你。”

封怀瑾愣了愣，似乎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烟的话。

就像一个平时调皮捣蛋，不受同学、老师欢迎的小男孩，被一个新来的老师在课堂上夸奖了，心里高兴，又因为没被夸奖、被喜欢的经验，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丑态百出。

“嗡嗡。”

这时，楚烟手机一震，对封怀瑾道：“我回个消息。”

“那我先回房了。”封怀瑾找到机会，离开了楚烟的房间。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楚烟都没发现——

封怀瑾离开时，是顺拐的。

楚烟拿起手机一看，是陈谷发来的短信。

陈谷：“总监，牛副总监向我打听有关你的事。”

楚烟眉头一挑，牛忙建吗？

应该是刚才翟宽在洛家兄弟面前吃瘪，所以让牛忙建查查她到底有没有背景吧。

楚烟很快回复陈谷：“告诉他，我是睡上来的。”

消息发出去后，陈谷良久没回复。

过了好一会，陈谷的信息姗姗来迟：“总监，您这样说自己真的好吗……”

楚烟到底是不是睡上来的，在公司里第一个跟楚烟接触的陈谷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