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翻,还未让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拆吃入腹,等到第二日,只有她抱怨腰酸腿疼的份。
柏清清次日一早,气得不想动弹,闷在床上,让他端茶递饭。一直气到夜里,她抱着自己枕头,作势就要走出房间,不同他一起睡。
胥岁寒轻易勾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吹起热气,恳切道:“清清不要走,今夜我一定依着你。”
“我信你有鬼。”她俏丽的眸子瞪着他,“从前在京都,你倒是每晚装老实安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如今可会动手动脚,胥岁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将她转了个身,抱了起来,轻笑道:“从前是从前,可现在你是我娘子,我们便要做一些夫妻该做的事情。”
“那也得有个节制……唔……”
他迅速封住了她柔软粉嫩的小嘴,亲得她晕乎乎的,他便轻笑得逞,又开始肆意作为了……
一夜,春方好。
到了清晨,柏清清揉揉自己的腰,继续瞪着眼生胥岁寒的气。如此周而复始,一日一日,胥岁寒每日都得哄自己家的娘子,甜言蜜语都说了个遍,还不忘买甜糕、糖水来赔罪。
说起一件关于喝药的事,柏清清极讨厌那泛着滚滚热气的药汤,但为了身子,每日都要喝。
已经喝了两三月,她的身体调养得好了许多,天气转暖,她也没有当初这么畏寒了,便开始和他闹不喝。
胥岁寒端着蜜饯哄她,她嘟起小嘴,撇开头,心道不吃他这一套。
她以为他没辙了,就不会强求她继续喝药,可谁知他法子多着。
那一日也是,她被迫喝下一整碗药后,苦得流下委屈的泪,差点就将白瓷碗摔了。
他眼疾手快,拿走那无辜的小碗,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等她反应过来时,他的唇便碰上了她的唇。
一点一点地舔舐那残留的药渍,在她微微张唇的那一刻,霸道地闯进去,用自己的气息去取代苦药味,在这时,她乖乖地由他扫过自己每一寸,舌尖缠绕,缠绵之后,只留下甘甜清香,哪里还有半点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