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么?”她笑着问。
“随便。”他故意冷漠地道,撇开头不看她。
“我没有随便可以给你吃。”她好笑。
坐在马车外的古茗说了一句,传进车中。他问:“公主,我们要不要再去绘香楼吃饭呀?”
一时间,整车的人都静了下来。喜茶忙不迭拍了他的脑袋,小声道:“呆子,别再提绘香楼了。”
古茗揉了揉脑瓜子,哦了一声,也没开窍出什么来。怎么一提绘香楼,他们个个都吃了老鼠药似的脸色不好了。
柏清清似是没当回事,问云念:“我去过太医院好几次了,都没再见到过你,你这几天没去?”
想到那日偷药的不堪,他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脆弱地颤动了一下。
“已经被赶出来了。”正是私偷药材,才被太医们扫出门,他面上有些不甘,没了月银,就等于没了生活来源。
“那你想回去吗?”她尝试问他,知晓他脸皮子薄,不会承认自己想去太医院。
他抬起双眼,拒绝道:“不用你帮我。”
“哎,其实是我想帮你,不是你求我的。”她说着说着,感觉自己越描越黑了。
于是缓和道:“没事,我们吃完饭回来后,就去太医院,正好我也顺路。”她可是每日打卡一次太医院,等了半个多月的送信,也没等到什么苗头。
柏清清挑了一家生意不是很兴旺的小酒楼,坐在二楼向路的一张桌边,点了几道家常的菜。
“干饭咯!”她笑呵呵地给云念夹肉片。“多吃点,长高。”
“我看你眉眼清秀,长开以后一定是一表人才,又高又帅的那种。”她往嘴巴里塞了一大勺饭,满足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