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迷茫地看向她,这反应便是不会。柏清清一拍脑袋,想起这是古代。
“那就投骰子,打麻将。”她道,“叫人拿骰子,拿麻将牌。”
“小姐,骰子我们知道,麻将我们还是不曾听说过呐。”一位红衣女子上前说。
柏清清道:“那就拿骰子,我们要骰子,输了的在脸上画乌龟。”麻将可是国粹啊,可能说法不对,也不知道这架空时代有多架空,她心里想。
于是,她就带绘香楼一半的服务人员,不载歌载舞,不做香艳之事,而是聚众赌|博。
“大,大!”
“小!小!”
一群人围在桌子上,盯着小骰子,一家欢喜一家愁。输的小倌和姑娘,白嫩的脸被画上一只只大黑乌龟。柏清清的画技又十分了得,乌龟都丑得千奇百怪,让他们卯足了劲对待游戏,或者几个哭丧连连,感慨自己漂亮的脸蛋、精致的妆容毁于一旦。
玩了一个多时辰,柏清清觉得厌乏了,传授了老鹰捉小鸡、丢手绢、抓鸭子等娱乐游戏,这群人学得也快,一玩又是两个时辰。
正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她的脸上也爬上了一只小乌龟崽子,是一个绿衣小娘子画上的,听说她的画技是绘香楼第一,画的乌龟也憨态可掬,比起其他人的乌龟,不知好看多少。
柏清清知道他们有意放水,陪自己玩,玩得尽职尽责。最后玩累了,她靠在姑娘们之间休息。
“小姐,小人不得不说,跟你玩的今晚,是我在绘香楼侍奉最放松最开心的一次。”蓝衣小郎君抛起扇子,笑道。
“哦,是吗!”她笑呵呵,一番闹腾过后,脸愈发红了,她道,“玩得开心就好,你们开心,我也开心。”
她和几个善谈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意识是混沌的,嘴巴却还在动,回答的话也不带脑子。
“你们知道明月吗?”她讲着讲着又想起了他,随口一问。
谁知房间里的所有人一下子都正襟危坐,也没了方才的嬉皮笑脸,他们的脸上隐隐约约生出敬意。
这让柏清清心里疑惑,灵泉随即打破了沉寂:“明月公子才貌双全,与我们这些绣花枕头不同。我们也万万不能和他比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