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清难得舒畅了很多,在京都里呆着总让人有点压抑,即使是她这样的性格,适应性极强,也对京都的皇宫以及人们,产生了不能避免的排斥。
“在看什么?”有人轻笑,以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说出话。
“随便看看。”好熟悉的声音,柏清清转身。
来人立在皎皎月色之下,洁白光润的皮肤泛着淡淡的月光,他照旧一身素净的白衣,美艳的容貌却是一等一得好。
确实是美艳,说美艳都不为过的容貌。
柏清清看呆了,她敲了把自己的脑袋,问:“月月,你怎么在这儿?”
明月从小山坡走了下来:“我嘛,是被逼来的。”
“你咋就被逼来了?”她真诚发问。
他只是笑,这一笑便更有味道。上挑的狭长眼尾在勾人,和着那双被月光染过的雾蒙蒙眼眸,轻而易举地摄人心魄。
“带你去个地方。”他未答,反而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
许是在野外,脑子也不正常了,柏清清心里想,任由他拉着自己走了。
走了一小段路,她好似听到了野猫发春的叫唤,声音局促,一阵又一阵的,极有频率地冲刷她的耳膜。
“这地方是不是有野猫呀?”她小声问他。
明月凝视着她懵懂的面庞,好一会儿,他云淡风轻地道:“你家的猫是这样叫得?”
“我没有猫。”她小声嘀咕,本来是想等到大学毕业以后养一只英短呢。
他戏谑一笑,带她往近了走,二人伏在草丛中。
“这,是三皇子的帐篷。”他指了这里看得最显眼的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