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软用了三分钟的思考时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砚为什么要这么说。
不过,要她说,江砚传达好的方式真的有点欠揍。
吃完火锅,池知软去学校把该拿走的东西收拾收拾搬回家里,江砚帮她去打理。
这会儿学校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高一高二还在上课。
工作了一天的太阳从西边慢慢降下,池知软走在学校宽敞的道路上,跟他说起这两年里,学校有哪些变化。
江砚静静听着,抬头看见操场似乎翻新了,运动器具也换了新的。
但领导来了才打开的喷泉依旧是那个样,今日或许因为送别高三的学子,学校难得大方一次,打开了喷泉。
江砚拍拍池知软的肩,让她站那拍个照以作纪念。
池知软嘴里说着不愿意,身体却老实地往那站了。
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江砚这种拍照方式是真的丑。为什么又乐意呢,问苍天去吧。
江砚给她拍了一张,池知软抢过他的手机来过,果然臆想中的丑。
他的屏幕好像不能亮太久,没看一会儿就自动关闭,再次打开就要密码。
池知软手心微汗,她正犹豫要不要把手机还给江砚时,他的声音从耳边落下。
清浅的,像羽毛从耳边拂过一样痒。
“092522。”他说。
池知软按照他给的密码输入进去,没继续看那张照片,返回原主页。
结果就看到主页的壁纸,正是自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