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脸色越来越黑的萧楚河。
萧卓哭了。
他痛哭流涕的说:“爹,您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骗你!那根木棍真的会飞起来打我,你看我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它真的被萧凛那混蛋施了法啊!爹,别打我别打我,啊——!”
文轩院里传出萧卓杀猪一般的惨叫。
惊飞树枝上看热闹的一大群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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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玉梅将此事禀告给孟氏。
后者哼笑道:“老子自身都是个蠢得,儿子能聪明到哪里去?他们两父子倒是如出一辙,不用滴血认亲都能知道是亲生的。他们父子间的争斗,咱们什么都不用管,就隔岸观火就行,反正这把火也烧不到咱们身上,还能免费看场好戏,何乐而不为?”
“您说的对。”玉梅掩嘴轻笑。
不想多谈萧楚河的孟氏说道:“最近元儿又外出去历练了,可能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咱们还是抓紧需要做的事情,这豫王府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赶紧结束赶紧离开,别等我儿回来又受牵连。”
玉梅眸光闪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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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又到遇安放旬假。
谢澜照例去接他。
刚抵达岳峰书院门前,就见一旁冲出来个中二少年,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没几秒钟就窜到谢澜马车前,挠着后脑勺羞涩的说:“澜澜,你来接我啦?”
谢澜:?
身后的遇安将他扒拉开。
没好气的说:“接你个大头鬼!我姐是来接我的,你给我滚一边儿去,你家马车在那边呢!别过来刷存在感!”
万纪辰委委屈屈。
“小安安,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说话怎能如此粗鄙?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我好歹也是你未来的……”
遇安眼神不善:“未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