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懒得和他废话,飞起一脚直把他踹得炮弹一样撅着屁股飞出五米开外,喻川双手各持一刀,连刀带鞘一个双峰贯耳,左边俩人的脑袋被他拍得砰地撞到了一起,口吐白沫地倒下了。还剩两个人拔腿就想跑,被肖然两步追上摁住一人后脑勺,伸腿在他脚下一拌,顺着他的冲势把他脸狠狠地扣到了地上,还剩一个人被喻川飞出一把刀,连刀带鞘地捅在背上,喀嚓一声不知道断了哪根骨头,倒在地上一边滚一边嚎。
肖然走到那熊哥面前,撕起他的领子把他提得脚尖离地:“干点人事儿。”
熊哥捂住肚腹脸色苍白,哆嗦着嘴皮子还没来得及搭话,就被肖然扯开步子揪着衣领往墙上一抡,咣地一声砸了个满脸开花。这一下狠得所有人脖子一缩,眼睁睁地看着他扑在地上没声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周围的猎人全部噤声,十分安静,只觉得前线交战的声音更明显了。
他们也是刀口舔血的人物,熊哥一行人能在这里横行霸道,那是真有本事的,5个人都是进阶级的水平。结果一言不合就被这两个新来的打得还剩半口气儿,这威立得妥妥的!
法拉墨颤巍巍地伸出半个头,多熟悉的场景啊,熟悉得他腿都抖了。
肖然自顾自地去把喻川甩出去的刀捡了回来,和法拉墨一起把帐篷整理了一下,给了那个口吐鲜血的猎人几颗伤药,就继续休息了。
这种袭击对他俩完全没任何影响,人照打,饭照吃,觉照睡,只有可怜的法拉墨感觉一夜回到解放前,避难所的阴影又出来了,吓得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挂了俩黑眼圈。
其实他很早就知道肖然和喻川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尤其是肖然。
喻川不管砍人还是砍魔兽向来都直取要害,人快,刀更快,一刀能砍死的从不出第二刀,几乎全是无痛死亡。虽然生猛彪悍,却猛得英姿飒爽,干净利落,永远是战局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但肖然从小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儿就让他退避三舍。
他看过12岁的肖然把毛巾塞在挑衅他的猎人嘴里打得筋断骨裂,也看过说喻川坏话的人被他揪着头发从营地一路拖到大门外,连头皮都要被撕掉了。他知道在肖然心里,敌人这种东西根本就被他划分到了人类之外的范畴,从不会考虑仅仅是教训一通的前提下会不会造成对方终生残疾。他能抡着断了一截带着木头茬子的棍子直接照人眼睛捅,也能直接把人脊椎拦腰踢断,甚至直接挑断对方的手筋脚筋,凶残得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