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峰被气得翻了个白眼,晕过去了。
“你真没打伤他?”喻川转头看了一眼肖然。
“没。”肖然道。
“那一脚肯定会有印子的。”
“又不是我的干的。”肖然理所当然地指了指他怀里的沙金兽,“糖糖干的,罚它。”
“啊呸……”沙金兽张嘴就想朝他喷沙子,被肖然一巴掌捏住嘴,愤怒地挣扎着。
“嘶!”喻川抽了一口气,沙金兽力气贼大,把他蹬得胳膊一痛。
沙金兽立刻安静了,缩成一个球。
它知道它可以喷肖然,但是把喻川弄疼了肯定会挨揍。
果不其然,肖然抓起它砰地一脚就踢飞了,和张宇峰一样,噗通一声落到护城河里。
“你踢它干嘛!”喻川急了。
“它找得到路。”肖然撸起他的袖子,果然看到了几道红红的印子,拿出药膏给他抹着,“让它自己爬回来。都是你太惯它了,无法无天的。”
还是熟悉的肖然,和小时候一样,无论对别人怎么狠,对他永远贴心又温柔,有时候还会恃宠而骄地和他呛两句。
喻川看着他仔细地给自己抹药,冰凉的手指从自己胳膊上滑过,忽然想起他刚才那句“别人家的男人”,忽然有些不自在,抽走自己的胳膊:“我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