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什么病?什么时候病的?为什么会病?你们请医生了吗?”逐溪甩出一连串问题。
管家耐心解答:“是基因病,在三天前爆发的,这种病潜伏在基因里无法探测,医生说这种病无法医治。”
逐溪的眼神似刀子般扫过管家,管家挺直了背脊,脸色绷紧。
“她现在就是个废物。”年轻女性走近,故意放大音量道,“废物不就跟死人一样了吗?以前再怎么厉害,现在还不是不如外面的食人花有用,至少还能用来欣赏。”
逐溪看向年轻女性,轻嗤一声,“长得还没施连鱼十分之一好看,嘴倒是挺能叭叭。”
“你说什么?”年轻女性声音尖利,“好看有什么用,废物就是废物!”
逐溪懒得搭理她,问管家:“她是谁?”
“这是大小姐。”管家答。
逐溪一愣,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这么说施连鱼和年轻女性是姐妹,那为什么对方对施连鱼的恶意这么大?
“吵什么呢?”一个娇媚妖娆的女人站在拐角处,身体柔弱无骨般依靠在墙上,穿着精致的裙子,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五指指甲颜色红得滴血,随着她的到来,空气仿佛都多了一股甜香。
管家微微弯腰,喊道:“夫人。”
“母亲。”年轻女性告状道,“施连鱼的朋友骂我。”
“胡闹。”女人朝逐溪浅浅一笑,“孩子不懂事,让客人见笑了,连鱼最近心情不好,医生说需要静养,还是不要在她门口吵闹了。”
逐溪一阵牙疼,就像一口气含了十斤巧克力,腻歪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