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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下方是躺平党的狂欢,声称她躺平所以赢,呼吁大家一起躺平,多多躺平。

逐溪:倒也不至于,她的努力难道没人看见吗?

今夜,在“黎明降至”发博文和评论的人,没一个正常。

她关掉光脑,起身去洗澡,洗完后回来,头发湿哒哒地搭在肩上,她也不吹,拿起笔在纸上画画。

太久没看到金属之外的景色了,即使是虚拟的,也足够勾起她的作画欲望。

这一画就画到了深夜,她把半干的头发吹干,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黎明军校是封闭式生活,每周的周天才能出去,她把肚子填饱后,带着纸笔在校园里晃荡,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未完成的画画完。

刚找好地点,摆好画架,打开光脑准备拍张照片记录一下,就看见队群里弹出的消息通知。

名鱼:「早上八点,操场对练」

名鱼:「今天训练,你们去哪了?社会主义接班人席小爷」

名鱼:「。」

前两条消息是喊她去训练,后面每隔半个小时,施连鱼就发一个句号,从一个小小的句号里,她已经可以想象出对方板着脸的愤怒模样。

最早的一条消息是在昨天半夜,而从昨晚到现在她根本没看过光脑,光脑的消息提示声被她关了,有消息也听不见。

施连鱼除了傲娇别扭之外,还有异常努力的特点,以前在学校跟她谈论的话题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整个人绷得很紧,她都替施连鱼累得慌。

她拍好照片后关掉光脑,没敢理会暴躁中的施连鱼,生怕被抓住后被迫接收一通关于努力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