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喜不自胜,先前她一直觉得在与许顷延这段感情中,她爱惨了许顷延,被许顷延吃得死死的。
现在她发现许顷延也早就喜欢上她了,会对她牵肠挂肚,过去的十多年她不是单向的箭头,而是双向箭头。
这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喜欢十多年的人,也惦记了你十多年。
面对言汐拼命在他怀中蹭来蹭去,之前极力隐忍克制的燥热感觉又死灰复燃了。
他忙伸手把言汐从他怀中移开,伸手敲了言汐一个爆栗,他似真似假与言汐开玩笑道:“糖糖,你别太高估我的自制力,要不然你今晚就能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隐疾?嗯?”
说这话时,许顷延低沉声线中还带着几丝蛊惑人心。
尤其是最后一个“嗯”字刻意加重了分贝,撩人意味十足。
登时,言汐双颊快速飞升两片红晕,灼热的温度都烧到了耳朵根,她只好怂成鸵鸟,把脑袋埋得低低的。
面对害羞脸红的言汐,许顷延抿唇笑,眉眼也噙着浓浓的笑意:“纸老虎。”
顿了一下,他缓缓俯身,凑在她耳边,眼中尽是促狭的笑:“刚刚怎么跑那么快?是害羞还是害怕?”
话音还未落,言汐更是害羞窘迫得恨不得立马变身穿山甲挖地洞钻进去。
偏偏许顷延又故意再次撩拨她:“是害羞你看到的?还是害怕我真的对你做什么?嗯”
最后一个“嗯”字更是将她的心挠得痒痒的。
闭着眼咬了咬唇,言汐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而许顷延却与她使坏,步步紧逼她亲口说出来才肯罢休:“我刚刚不过是换衣服打算洗澡。你之前也不是没看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那害羞什么?我既然答应过你母亲在没领证前,不会碰你,你又害怕什么?嗯?”
“许顷延,你……你……”言汐羞赧得无地自容。
面红耳赤地憋了好一会才憋回一个形容词给许顷延,“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