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抽就是了。”周瑾拉着她往外走：“在部队里，有时候执行任务，实在无聊，就和战友抽一支。你放心，烟瘾不大，好戒。”

林可不动，抬抬下巴：“我有话对你说，就在这里吧，到外面怕吵到别人。”

周瑾也就没动，和她待在阴暗的楼梯间：“可可，你说吧。”

林可能看见他的眼睛，即使不清楚，可也能找到属于他的目光，一如三年前那么温和，看着她的时候里面满满的都是宠溺，她不会看错，所以当初才会孤注一掷，可没想到上错了杜鹏的床。

她摇摇头，把杜鹏从脑子里甩出去，轻声开口：“我想知道你离开我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等周瑾开口，她又补充：“所有的，真实的。如果你编故事骗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周瑾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男人温热的气息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林可就那么盯着他。

他伸手摸摸林可的头：“傻丫头，哥不想和你说，自然有哥的道理，你又何必”

“我长大了。”林可拉下他的手，挺了挺胸脯：“你别再拿我当小女孩。”

周瑾的笑容有些苦涩，良久，他才缓慢开口：“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何况，你早晚也会知道。”

林可的目光变得专注而认真。

周瑾说：“其实，乐乐，已经没有妈妈了。”

第一句话，就让林可大吃一惊。

“什么，什么意思？”她声音都有点颤抖。

“去世了。”周瑾似乎是下意识的拿了盒烟出来，可打火机点燃的那一刻，他看见了林可的脸，还有那双他从小就喜欢的纯净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