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零三个月。”一个戴眼镜的斯文青年回答。

小黄毛笑道:“我靠你记得这么清楚?难道对咱陆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不成?”

有些人跟着笑,戴眼镜的人也笑:“你就贫吧,明知道是我姐对陆少念念不忘——不说我姐,你妹也是陆少的迷妹吧?”

“谁说不是呢?家里有姐姐妹妹的,当初哪个不是被陆少迷得晕头转向?可谁知道,陆少谁也没看上,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就走了,我妹听说这个消息,可整整哭了半个月呢。”

“你这消息就不准了,惠姐姐明明只哭了三天。”一个娇俏的声音在一堆男人里特别突兀。

小黄毛看向少女:“小祖宗哎,你是不知道,她每天晚上都在被窝里偷偷哭,这么丢脸的事,怎么可能让你知道。”

穆鹤还想说什么,穆谨言在旁边拍拍她的脑袋:“多吃东西少说话。”

“穆少,”有人在旁边挤眉弄眼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舍得带妹妹出来了?平时都嫌我们不务正业花天酒地,怕我们污了小鹤的眼——也是啊,今天陆少要来,也就是陆少有这么大的面子,沾他的光,我们也能见见小鹤妹妹。”

“油嘴滑舌。”穆谨言拿着烟,没点:“小鹤还小,我怕她见了你们,就对男人失望了。”

穆鹤在旁边吃水果,眼睛偷偷往门口瞄。

小黄毛又说:“说起来,陆少去了宁城一年多,依旧还是没有什么绯闻啊……”

“怎么,你不知道吗?还是有个不知道姓什么的小门小户,想抓着陆少炒绯闻的,结果呢?还不是没有了下文。”

“穆少,你和陆少一向关系好,你给大家透个底,大家伙回去也跟姐姐妹妹们有个交代——陆少现在身边,到底有没有人啊?”

“是啊,陆少不能还是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