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殿外的俗世里,又经了一轮微风。浅红和黄白的山茶花瓣零落,无?枝可依,翩翩而动。
男人目光如炬,静静望远。心弦扣振,程宴洲不自觉地?捂了下心口。
他字字沉哑,很快又散开?在尘风中。
明舒,我爱上了你…
两次啊。
住持虔诚地?说了句:“阿弥陀佛。”
程宴洲再转身时,住持说起了两天后万径寺的迎佛日。
住持眼里认真,诚心邀请。“到时候施主可以来尝尝本寺自己做的鲜花素饼。”
男人颔首。
离开?前,他抬头仰视了佛祖一番。
——
芭蕾舞团里,明舒跳了一段高?难度的舞蹈。结束后,她心口的旧伤难免会隐隐作痛。
舞台上的光沉寂片刻,明舒下来,喝了杯水才渐渐地?平复了心跳。
赵茗陪着她回到化?妆间。放下水杯时,明舒不经意地?碰掉了桌子上垫着的软纸。
女人捡起,摊开?后才看清了上面的书法。娟狂遒劲的全都全都注于明舒二字上,几张宣纸,无?一例外。
明舒蹙了下眉,只因?她认出上面的字出自谁的手。她问了句:“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