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彼此心?知的秘密。
树影婆娑,摇碎一地斜漏下的光。
程宴洲嗓音自喉间隐忍地溢出, 字字沉哑:“对吗?”
女人睫毛轻闪,她弯着唇声线凉得失了温度:“你怎么又记得了?”
似是随口一说,透着嘲弄:“忘了不好吗?”
男人死死地咽下嗓子眼里?充斥的血腥味,他?克制地抬手, “明舒…”
像是早有准备, 女人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让开。她抿了下唇侧,轻声说着:“程宴洲, 先?等一等。”
男人眼底晦暗, 伸出的手又拢回。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明舒的食指正打?着轻缓的拍字。沉寂了半分钟的雨汽终是酝酿成了一场大?雨, 兜头浇下。
女人优雅地撑开伞。
见惯了阴晴不定, 她习惯随身携带雨具出门, 也像她曾经习惯带着创口贴以?备不时之需。
雨滴溅在枝头的叶子,敲打?在伞面, 也淋在男人挺拔端正的身形。
蒙蒙的视线中, 程宴洲傲然不动,不折半分的气势。
明舒转了下伞柄,冷眼旁观他?的孤独。
全?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沦陷在雨中,抽身不可出。
程宴洲眯眼, 视线攫住眼前的女人不放。
明舒勾了下眼尾, 凉薄地问他?:“所以?要再?杀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