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蹙了蹙眉。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
服务员开了凭红酒,浇筑火焰上,明舒面目悲哀地闭了下眼。
那一声如一把枪指在她的心口,红色的调味汁里似乎能闻出牛排的血腥味。
生理上的不适让她眼前几乎发白,女人的手无措地在桌面寻找,直至刀叉划拉的刺耳难听声引起了其他探究的目光。
明舒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说:“抱歉,我出去一趟。”
她拦住了要跟过来的左宁,“姐姐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小姑娘轻声应允,听话又乖巧。
程宴洲眸光倏然变冷,跌至崖底,他看到了刀叉的几滴血光。
——
明舒离开后,在走廊边俯身吹了会儿风,头脑才愈发清明。
女人刚回身,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攫住她。
程宴洲看到了她食指侧边的伤痕,血色浪漫绽放,掩盖得月牙印朦胧灵动。
明舒挣回,男人比她还要强硬地制止了她无用的动作。
“程先生?”
“明小姐是因为我请客才会遭受一番无妄之灾,我应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