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偏头扫了他一眼,紧接着看回明舒。
女人亭亭玉立,黑质薄纱及脚踝的礼服得体知性,简单自然,不露骨也不卖弄,偏偏丝丝缕缕的风情蔓延进人心尖,进退有度。
真的好看。
时屿勉为其难地说:“还不错。”
助理咽了咽喉咙:“哥,你要求太高了…”
跟在时屿后头听了这么一嘴,先前还花了一番功夫打扮的女人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几个人的心思围成一圈。
程宴洲抿了下酒,面色一如既往的冷厉。
傅时晟得了兴致,打了个响指点着他。“不是说不来了?”
程宴洲睨了他一眼。
神情一目了然,懒得回答。
江临风忙着和各色女人聊天说地,偶尔回头往这儿分出几抹闲暇注意。
傅时晟啧了声,“不觉得无聊?”
“你有不无聊的时候?”
说着,程宴洲端了红酒杯。
随着手臂抬起头顶的光线在其中调染成亮红色。男人的目光透过圆弧的玻璃,在翻涌的血色中察觉不经意入画的人。
程宴洲眉心一跳,转而他招了一个拿着托盘的侍应生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