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洲骨节分明的手抓上酒杯,送到唇边时,“有吗?”
“有。”江临风一球进洞,又分了几抹余光给他,男人伸手点了下周寒,“不信你问他。”
周寒三指在桌前敲了敲,出于医生的职责提醒道:“别喝太多酒。”
江临风给球杆擦了擦巧克粉,眉眼俊雅,“男的女的?”
程宴洲不理,目光生冷。
“男的女的有什么区别?”程浔见自己堂哥的脸瞬间不好看了,出来打圆场。
江临风啧了声,“男的,那可以说单纯好奇。”
傅时晟从门口进来,脱了外套,“女的又如何?”
江临风卖弄玄机,又顿了下。“女的吗?那可难说了。”
他拄着球杆,挑了挑眉,“但一个男人长久盯着一个女人看,非情即仇。”
程浔靠了一声。
程宴洲兀自起身,划下手机上铃起的闹钟。“走了。”
“才九点!”江临风挠了挠头,不懂他的作风,跟变了个人似的。“你走归走,明天记得陪我去舞团啊!”
“看情况。”程宴洲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没头没尾。
“不是,他那么着急回家干什么?”江临风百思不得其解。
傅时晟接了程浔留下的那一局,上去跟他对打,“早回家也挺好的。”
“你有老婆,我们没有。”江临风给了他一记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