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婉把去医院的事告诉了周沫说了,吐槽说:“你说滚床单有那么可怕吗?她们就这么怕咱俩滚床单。她们大人自己又不是没滚过,怎么就把这事看得跟洪水猛兽似的。”
周沫揽着她的腰,一脸认真:“她俩是怕咱俩生个小孩出来,她俩还得给咱俩看小孩。”
“为什么就一定要生小孩出来,难道科学家发明避孕套是用来当袜子穿的吗?”
周沫干咳了两下:“咱俩还是换个话题吧。”
这种事,他懂得比琳婉多一些,说多了容易让他心神荡漾。
琳婉突然问:“你想不想滚?”
“哈?滚哪儿?”
“滚床单啊。”
小姑娘被大人们这一连串的操作整得好奇极了,特别想抚一抚妈妈的逆鳞。
“我……我……”
周沫不敢说想。
琳婉若有所思的说:“我就是觉得咱俩还没到滚床单的时候,再说也没个合适的地方啊。”
周沫心说,真要想滚还怕找不到地方吗。
但他不敢,他要为琳婉负责。
他觉得妈妈说得挺有道理的,爱一个人,就要为她负责。
妈妈说像爱自己一样去爱你爱的人,是不对的。
真正的爱,应该是爱她胜过爱自己。
他把琳婉拥在怀里,说:“你刚才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咱俩好像还真没到那份上,而且现在咱俩在这儿这么冷静的谈这事儿,就说明火候没到,真正火候到了,应该什么也不说,直接……就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