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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苦太久了。打官司打了半年多,太折磨人了。”朱天蓝说。

“我今天对着心爱的红豆榴莲酪发誓,不婚不育保平安,这句话就是我后半生的座右铭。”季凌云把最后一口甜酪送进嘴里。

米姝抚着她的背安慰她:“大可不必。爱情是女人的防腐剂,切记别恋爱脑就行。再说了,积累了这么多失败经验,不能白白积累了,总要有实践,才能让这些经验发挥用处对不对?”

“嗯嗯,听你的。小好怎么还没来?”

郑好姗姗来迟,季凌云都吃完一份甜品了,郑好还没到。

“这两个月小好也被折腾惨了。”米姝笑着说。

“那个前妻的事还没解决吧。”季凌云问。

“唉,有句话说得特别好,我们看别人的生活,就像远看一片树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是一道风景。

其实走近了看,树林里也是杂草丛生,一地鸡毛。中年人的生活,谁也不比谁轻松多少,生活生活,就是生出许多活儿来,才叫生活。”朱天蓝说起了绕口令。

“朱式生活哲学,有道理!”季凌云笑着说。

“张铁的前妻现在有地方住了吗?”

“p的地方,还在小好家门外搭帐篷呢,不嫌臊得慌。”米姝说。

这事要追溯到两个月前。

张铁那个嗜赌前妻厉静又上门来闹,她在小区门口和张铁家楼下各拉了一个条幅,上写着:

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有后妈,就有后爹。8号楼16层2单元202,请别忘了自己还是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