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一时间充斥在他的脑海里,像一团毫无头绪的乱麻,他总感觉自己快要抓住那个线头,答案近在眼前,可似乎缺少些什么。
谢央最近总在受伤,此时又被谢父一顿打,当下便面如白纸,冷汗淋漓。却依旧不改话语,仍坚持娶江明珠!
好在谢父当真是个文弱书生,经年不曾锻炼身体,没一会儿便累了。
将手中竹条一扔,吩咐道:“王诚,将这个孽子扔到祠堂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徐青在暗处看着,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主子总在受伤,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谢央被丢进昏暗阴森的祠堂,浑身抽痛,身后沉重的大门被重重的关上。
一时间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火在静谧的空间里燃烧着,面前是一排排的牌位,这就是从小伴随他长大的东西!
书房里,谢志显沉默的坐在书桌前,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桌案上亮着一盏烛火。
他沉默的坐着,宛如一尊雕像般,脸上的神情愣愣的,手中摩挲着一根看着颇有些岁月沉淀的桃木簪子,静静地坐着直到那烛火渐渐燃尽。
他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忽然将手中的簪子郑重的收入怀中,抽出一张纸,提笔写着什么。
不一会儿便写好了,他扬声唤到:“王诚,进来。”
在祠堂里呆了一夜的谢央,脑中纷杂的思绪像扯不开的线团,抓不住一点的思绪来。
身体里似乎有团火在燃烧,可他却仿佛置身冰窟一般。
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可能生病了。
恍恍惚惚的听见徐青在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