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摸了摸后颈,难得有些心虚,“……好了好了,我等会儿不笑就是了。”

对于这种迟来的解释,柳十令不置可否。只是落在阮觅脸上的视线时间稍微久了一些,似乎正在确定阮觅后面的保证是否作数。

半晌后,辨别了真伪,那双眼才看向别的地方。

阮觅老老实实往前走,再也不敢随便逗人了。柳十令的性格与她相像中的还是有点不太一样,意外的较真。

发现一件事情后就必须弄清楚,关于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也一定要将人找出来。

否则,便会一直坚持下去。

阮觅觉得要是刚才自己一直否认没笑,可能柳十令就会沉默看她一路,直到亲眼看到她再笑出来才作罢。

这种较真的性子,阮觅又想笑了。不过想起等会儿柳十令沉默的注视,她还是忍住了。

有个老伯扛着草垛过去,草垛上插满了色泽漂亮的冰糖葫芦。柳十令似乎在心里估计了一下自己与这位老伯相撞的可能性,然后很快就平静地往旁边走了好几步,彻底避开。

简直就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阮觅绷不住了,一股气顺着腹腔就要化作笑蹦出来,她连忙抿着嘴仰头看天,努力止住笑意。同时还没忘了拿出钱袋。

“老伯,给我来两支吧。”

“不需要。”站在离他们很远地方的柳十令闷声拒绝。

“啊?”阮觅付好钱,一手拿着一根,闻言眯着眼从街道另一头找到柳十令的身影。

“这两根都是我自己吃的啊?抱歉啊,要不我现在再给你买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