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们从这句话谈论到了心目中夫婿的人选,说起夫婿人选,无可避免地,再一次提到了阮均衣。

蓦地,有人想起来,如今将近正午,阮均衣竟还没有出现。

她们不由得将视线转向阮珍珍。

阮母估计是心里一直记得阮觅作得那首诗,尴尬得直喝茶水,如今早就不在这儿了。阮觅便同阮珍珍一块儿坐着,两人一齐收到了众多注视。

阮觅清了清嗓子,故意做出要开口的架势,急得阮珍珍脸色煞白,将自己腰间系着的玉佩同荷包全部塞到阮觅手中。

“咦,姐姐这是做什么?”阮觅捏着嗓子。

“一百两回去后再结清,玉佩同荷包算是先抵押在你这的。”

阮珍珍都走到这一步了,绝对不会让人再破坏。她紧紧盯着阮觅,见她并没有拒绝,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不屑。

目光短浅,果真是乡下地方来的,为了一百两便什么都肯做,压根就不知道错过了什么。

她嘴角勾起笑,享受着众人注视。

这些追捧,本就该是属于她的。也只有她,才有资格享受这些。是不是阮家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

“阮家妹妹,你……兄长,可说了什么时候过来?”

“姐姐莫要着急,均衣哥哥他向来随性,什么时候来,都看心情,连我都猜不准呢。”

“阮家妹妹真是幸福,时常能见到你家兄长罢?”

“均衣哥哥他……待我确实好。因着刚回鳞京,他担心我觉着无趣,便常从明华寺下来,带我去出门游玩。”

阮珍珍口中的阮均衣,随性洒脱,却对她千依百顺,羡煞了在一旁听着的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