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十来条罪名,前面都是不致命的,真正致命的是最后一条,私藏军械于府中。
闻言韩真神色不变,仿佛被参的是不是他,他一身紫色官袍,金鱼戴佩之,镇定从容:“污蔑,臣从未做过此等事!”
话语铿锵有力,回荡于太极殿上。
策划这件事的人心下一沉:韩真不像是猝不及防下仓促应对,反倒像是早有准备,难道他们的计划早就泄露?今日之事还能成否?
事情的结果不出他们的意料。
仙歌当堂派人去查。
韩真的府中什么都没搜出来。
不仅仅是世家想让韩真私藏的兵刃,就连一星半点逾制的之处都没有。
世家之人当即心下一沉,看情况,是行事早就暴露了,到底是韩真未卜先知,提前在府中做好了准备,还是……他们内部出了叛徒,提前给韩真通风报信?
世家的人不明白,韩真却已吹响反攻的号角。
“臣,要参裴陈两位大人蓄意构陷,污蔑忠良!”
仙歌翻了翻世家搜集来的证据——都是真的,韩真确实做过。
任人唯亲收钱给官行便利的事情,哪个吏部的官员没有做过?把持朝政——朝中现在确实是韩党世家宗室三足鼎立,私占民田——韩真不会亲自去做,但他那些手下会帮他做好,逼良为娼——韩真也并不在意他睡的那些美人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真正的心甘情愿,反正他无意探寻他不知情他自然无罪。
世家要找一个并不清白的人的罪证,自然不难,他们也犯不着捏造,韩真自己一抓就是一大堆把柄。
韩真现在之所以一点都不着急,是因为他觉得仙歌绝不会为这些事找他算账,这些事都是可大可小,全看皇帝计较不计较。
在他得重用的当下,皇帝会为了这些小事找他算账?
果不其然,仙歌理也没有理这些事,她直接道:“韩卿所说之事是否属实?你们是否意图构陷,污蔑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