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特颔首,「敬恒,我们走吧。」
「好。爷爷你多休息,保重。」巩敬恒不忘叮嘱。
「嗯。」巩君延勉强抬手同他们挥了挥。
门轻声合上。
「菲瑞尔,我没事。」巩君延被伯爵抱得好痛。
「我知道。」伯爵明明知道,可还是忍不住拥抱巩君延来确认他真的存在。
「我也不会再死去,不会再离开。」巩君延道出承诺。
「我知道。」这回就算巩君延要走,他也不让走。
「我爱你,菲瑞尔。」巩君延合眼笑了,回抱伯爵,「我爱你。」
「我也爱你。」伯爵微推开巩君延,藉以看清楚地的面容,「若有任何不适应记得告诉我。」
「我会习惯的。」如同伯爵习惯他的左眼一般。
「别说这种话。」伯爵亲吻巩君延的唇,蓝紫色的眼眸盛满担忧。
「好。」巩君延回吻伯爵,笑容餍足而充满情意。
「对了,你可以下床的第一件事,与我们一道去参加威廉爵士母亲的丧礼,可好?」
「她……」
「她在今天凌晨过身,很安详的走。」
「好。」巩君延愿意去参加从未谋面的她的丧礼。「奇特还好吗?」
「虽然悲伤,但无可奈何,人类终是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伯爵看过太多死亡,让他心神俱制、痛彻心扉的便是巩君延的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