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如何?」忙着与内心躁动起伏不定交战的巩君延压根儿没有听清楚伯爵刚刚说了什么。
也许是因为他的微笑……该死的!他没事笑那么暧昧做什么!?
「我为奇特延请一位助手如何?」伯爵起身,巩君延惊戒地倒退好几步,直到背抵上敞开的窗户为止。
「好……好啊……」巩君延看着伯爵踩踏着月光朝他走来,倒吸一口气。
为……为什么他会觉得伯爵……好迷人……
「君延认为请什么样的人来打理最为合适?」伯爵于离巩君延约莫一步之遥站定,然而两人的距离已是这三个月来首次的突破。
「得视……拉弗特先生有什么样的产业,然后请专门的人来为之管理。」巩君延于纷乱烘闹不已的脑海中、纠成一团的思绪里理出一句话来,而那已费尽他的全力。
「君延有适当的人选吗?」伯爵笑问,蓝紫色的眼眸于月光映照下像两颗蓝紫色的星星,于夜绒中闪耀着。
「我……」巩君延觉得呼吸困难,与伯爵这么近距离讲话有碍身心健康。
「嗯?」伯爵状似因巩君延说话的声音太小而往前凑近,更加的靠向巩君延,巩君延感受到他额前的发已经拂过他的额角,伯爵的鼻尖几乎顶上他的。
「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说话?」巩君延试着面无表情,冷静以对。
可是他发现一旦遇到伯爵,他就很难平静,甚或失控的层面比较大,伯爵像是他情绪的开关,见了他会失控、不见他又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