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伯爵笑容依旧但瞳眸早已染上欲望的颜色。
怎么可能不怕!
巩君延被伯爵捉着的分身萎缩,一想到伯爵要做什么事,他就……
「我们和平解决……」巩君延死也不要让那个地方被伯爵进入。
伯爵见状挑眉,明明股间的贲张高耸,尖端湿濡,气息微紊,可他仍因巩君延的拒绝而停下动作。
两人眼光交缠,巩君延骤冷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他垂下视线看伯爵未解放的分身,无语。
「奇特好象有给过我一样东西。」伯爵偏首想了想,伸手于床旁的矮柜,拉开抽屉,摸索其中,找到一条软膏。
「那是什么?」巩君延手在床上摸索,想找丝被包住自己的身体,他的颈项、锁骨、胸前怖着小小的红痕。
「被子在床下。」伯爵洞悉巩君延的企图,直接戳破他的希望。
他盯着手中的软膏,巩君延因为阴谋破裂也盯着他手上的软膏。
「要涂在那里?」巩君延小声的问。
「应该是。」伯爵也没跟男人做过,有些无辜的回答。
「我自己来!」巩君延伸手想抢,但伯爵一个顺势将巩君延翻身跪趴在床上,环住他的腰,压止他的背。
「我来就行。」伯爵咬转开盖子,挤出大量的软膏于手,然后亲吻巩君延发抖的背,黑发如同触手般地搔弄着巩君延。
「不……啊啊啊……」软膏被推进封闭的入口,冰冷的软膏让巩君延惊跳,可却只有让伯爵趁势插入一恨手指的机会。「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