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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那个侦探连他几岁在哪里上了厕所都查了出来,就是没有他的情史。

除了在他二十八岁之时,曾在英国渡了两个月的假,那两个月他是消失的,侦探完全查不到他在英国的活动纪录,只查到他出入境纪录。

英国……二十八岁……同年底他便与自己结了婚,之后没再踏入英国的国土。

所以……是英国啰?

何琳对巩君延旁敲侧击过,可巩君延完美的面具怎么也敲不破,反是到了后来,他难得对她认真的说了一句:「lda,妳是家人,是母亲,是媳妇,是巩太太,你还不满足吗?」

是的是的是的,她不满足!他怎能要求一个对他有爱意的女人不要爱他?

她何琳不愿意没有争取便放弃!不愿放手!不愿输给巩君延心底的人!

直至现在,她们不知道巩君延心底的人是谁。

时间飞逝,何琳从来没想过,巩君延的生命会以癌症作结。

开完刀后的巩君延,健康了一段日子,但后来因感冒引起并发症又住进医院,半年后的圣诞节前夕,12月24日凌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得年五十。

「刚刚有个外国人站在外头淋雨,不肯进来。」巩君延的好友孙景棠在追思会结束后跟何琳说。

「外国人?君延的外国友人该赶来的都赶来了。」何琳不知自己还有遗漏,她十分希望这个追思会能看见一些陌生面孔,让她多了解巩君延一些。

结总这些年来,何琳知道自己没有真正了解过巩君延。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他在那边淋雨跑过去问他是不是来参加君延追思会的,虽然他没有说是或不是,可是他应该认识君延。有一头留得很漂亮的黑长发,我还没看过男人留长头发这么好看的。」孙景棠对那个男人的长头发和冰冷的手印象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