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戎接过水仰头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尖尖的,十分明显,映进对面蒲相宜的眼里,似有微小的火苗从她耳根燎起,一寸一寸蔓延至脸颊上,她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了目光,但心中别样的心思却怎么样也浇不灭了。
“我也不太清楚。”厉戎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回答道:“但我直觉应该跟游仙枕有关系。”
“说不定是那伙走私犯要开始行动了。”蒲相宜猜测道:“我这两天会让人紧盯着他们,一有什么消息,会立即通知你们。”
“好。”厉戎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应道:“麻烦你了,相宜。”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蒲相宜垂眼笑道:“更何况,之前你还救过我一次呢。”
陈培风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震惊叫道:“厉哥救过相宜?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我居然都不知道?”
厉戎摸过茶几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根夹在右手指尖,另一手把玩着打火机,眼角微挑,瞥向陈培风,懒洋洋答道:“很早之前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陈培风见他压根就没有想回答的心思,于是把目光转向了立在一旁的蒲相宜身上,半是好奇半是疑惑地问道:“相宜,厉哥不说你来说,我真的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这话时眼神在镜片后闪了一下,藏着令人看不清的情绪。
蒲相宜没有注意到陈培风的异常,侧头望了一眼旁边的厉戎,见他正低头望着指尖忽明忽灭的星火,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轻笑着转回眼,开口说道:“那是我上警校时候的事情了。”
警校与其他大学不一样,管理严格,周末想要出去需要打报告,而且时间还有限制,平时想请个假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