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于怀?那倒没有……”梁玉荷原本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转瞬却咬了咬后槽牙,“但是,气恨难消是真的。”
“我并非有意这么做。”
“我知道,你解释过了嘛。”梁玉荷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我不接受。”
“怎么做你心里会舒服一些?”谭绍真诚地问。
梁玉荷摇了摇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她从谭绍身边擦肩过去,头也不回地离开。
谈钱好说话,一谈感情她这创伤后遗症就要发作。
回去时,宿舍里团支书和体育委员正在动员大家报名参加学院的冬季运动会。
梁玉荷困得不行,脱了鞋洗漱完毕,刚想上床,就被体育委员抓在那教育,从集体荣誉到国家精神,从个人奉献到班级凝聚力,非得让她在项目册里勾一栏不可。
最后拗不过,梁玉荷随便在其中被人挑剩下的空白的位置选了个百米跨栏。
爬上床时,忽然听团支书在下喊:“语珩呢,梁语珩呢?现在就差她一个。”
“不知道,早上还在的。”王欣琳撇了撇嘴,“下午也没课,不知道又去哪里。”
“能去哪?肯定是去谈恋爱了呗。”梁玉荷故意唠叨这么一句。
“谈恋爱?和谁谈?没听说她有男朋友。”宿舍里一群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梁玉荷打了个哈欠,侧着身,一手托着脑袋,对下面的人道:“昨晚看到她和信院一个男生在图书馆后面那个湖边的八角亭幽会。”
“真的假的?”大家一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