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渊垂了垂眼,他的这些心思、他的这些肮脏的占有欲,怎么能叫昭昭知道呢?昭昭喜欢的是温柔体贴的傅止渊,是偶尔带些少年气的傅止渊,他的那些心思,只配深深地藏进心底。
“没有,只是因为这些事情太麻烦了,昭昭,不要因为这些不开心。”最后,傅止渊只微微笑着这样告诉虞昭。
他轻轻地帮虞昭抚平蹙眉。
虞昭静静瞧着,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继续追问下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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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连虞昭也没想到,就在她打定主意按照傅止渊所说的那样,做个闲散皇后,两耳不理窗外事时,“窗外事”却主动找上了她。
虞兰失踪的案子有消息了。
“你说,虞兰最后的踪迹是在滁州?”拿着怀玉递来的消息,虞昭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云知确信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
大晋早朝上,户部尚书尽职尽责地汇报着从滁州处传回来的消息。
“陛下,滁州事态有变,昨夜天降大雨,将滁州的土地庙冲毁了,那土地庙是滁州人奉若神明的存在,一夜倒塌,再加上疫病一事,百姓们都哭嚎这是天降不祥之兆,老天要惩罚滁州。有好事者在大雨停后去了土地庙看,却在此处偶然挖出了一块自己损毁的石碑。”
“上面……上面写了些大逆不道的话。如今,滁州民心十分不稳,还请陛下明示!”
上首的傅止渊微微眯了眯眼。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