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戚的表情慢慢慢慢慢慢的由心疼变成疑惑。
林知微的手又点了点腰腹的一道横疤,道:“这是我十五岁受的伤,当时北蛮士兵围了住了一个跟我同龄的士兵………他父亲早逝………他是家中的顶梁柱,他活着,他母亲姐妹心中有依靠………他母亲姐妹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我这道伤,可以说是救了他们一家四口。”
时戚:………
他看着林知微看着林知微。
林知微跟他对视了两息,又指了下其他的一道疤痕,道:“这是我十六岁受的伤……”
时戚一点心疼都没有了,他恶狠狠的扑了上去:“林!知!微!!”
………
林知微正经起来的时候很靠谱,不正经的时候嘴里说出的全是扯淡的话。
一开始时戚被他忽悠的有些茫然,后来他进化了,时不时可以反击了。
就像此刻,他和林知微正驾着马车前行,突然,林知微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时戚瞬间警惕了起来。
林知微转头,捂嘴,两声咳嗽之后,他转回头看时戚,低头看了看自己血淋淋的手,又看时戚。
时戚看了看他沾满血迹的嘴角,和他手上的血,努力惊慌不已:“你这是怎么了?”
林知微四十五度仰天,带着些许忧伤:“昨天你睡得熟,可能不知道,夜里来了一个采花贼想劫我的色,我武功虽然高强,可他手段却阴损……”
时戚听到这努力做出不可置信加气愤加心疼的表情:“你被他得手了?所以此刻才气极吐血?”
林知微摇头:“只是被他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