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

日之后,谢湛便很少来打搅她的修行。

甚至于她问起神使对方动向,两名神使都闭口不提,而是选择性地一边喊着她神君夫人一边说着谢湛好话。

就很离谱。

程安对谢湛不来这件事既感开怀,又有些忧虑。

从谢湛这头寻找出路的法子断了。

简直就像下界时她要求和离时一样让人头秃。

真就八棍子打不响一个屁来。

程安叹了口气。

得,断了就断了吧。

不再寄希望于谢湛,程安只能每天和玩了命一样的修习,想办法提高修为,努力破开雪川上的结阵。

……可是,没有办法。

若是她数日的修行就能打开旧神第一谢湛的结界,那她也不至于这么憋屈了。

再一次不自主绕回玉宸殿,程安恶狠狠地磨了下牙。

这都是什么地方啊!

程安气急,一脚用力踢在一边的雪松上,上面压着的雪哗啦啦一齐落下,穿过她的魂魄扑梭梭落在地上。

她叹了口气,在手上稿纸的地图上又画上一个叉。

临近这个叉周围的地带,已经密密麻麻画了大概百八十个同样的叉号,合起来成了一处巨大的椭圆形边界。

扫过地图,程安心中郁卒。

谢湛不愧是谢湛,玩阵道之术的一把好手,玉宸殿的结界还真是一点儿缝隙都不给她留。

而且,似是上一次柳碧舟进来,给了他什么刺激,这结界比她初入时加强了不少,甚至连外界都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