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还活着的时候,凡

是谢湛在府中,两人定是在两个厢房里睡觉,谢大夫人开始还责备谢湛一两句,日子一长,也随他去了。

那时,她也不知发什么疯喜欢谢湛,有次半夜抱了被子爬到谢湛床上,却骂了一通赶了出去。

之后她才听下人说起过,谢湛这样评价这桩婚事:“她只是母亲给我的一件摆设,原封不动放在那里,便算了。”

……

……

呸!

现在想想她就来气。

程安心底暗暗骂了句,回过身拖着嫁衣裙摆,踏着绣花鞋就要往屋外走。

“……”

谢湛是万万没想到,这再来一次,竟换做他被丢进洞房。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拉住程安:“程安,三个时辰前我们才拜过堂。”

“谢湛你脑子…没问题吧?”

程安回头,终于没忍住,用一种难以言述的诡异目光瞧着他:“我当然知道三个时辰前你娘压着你拜了堂。”

未等谢湛说话,她接着困惑道:“你想让我怎么办嘛。难道还让我赔你三个头不成?”

在她的逻辑,谢湛就算行为哪怕奇怪,也不至于想和自己成亲的。

所以他这话定有所图。

“……”

片刻后,他才缓声:“红玉之后不会回来,厨房内有点心。”

程安正狐疑时,却见他哗啦一声拉开帘子,推开门,寒风渗入,他头也不回便离开屋中。

屋内重归于寂静,程安乐得其所,甚至随手给自己嘴里丢了颗红枣。

谢湛去了书房,心情无端复杂。

事情百转,谁知从来一次,他竟和上一次回与程安大婚之夜时一样在书房安了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