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不再说话。
许令菀听到大表哥说送一套茶具给爹,爹喜欢收藏茶具?
“好茶就要配好茶具。”许三老爷最后再说一句,又抿了一口。
“回味不错,茶叶也是好茶叶,是最顶尖的。”
陆禹让三叔再多品一口。
“这是诗?”许三老爷这会手一动,看到了手边放着的纸拿了起来,一看是诗或词,问陆禹是他写的,这字不像啊。
许令菀看着才发现自己忘了收起来了,想说什么。
“是菀儿。”陆禹说了。
“菀儿写的诗,你们还吟诗作对了,对着什么作的?这是菀姐儿的字,写得不错,诗嘛。”许三老爷笑了起来,想要念。
“三叔还是给我吧。”许令菀早知道收起来。
陆禹也想要拿回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原来是这首词,还以为是菀姐儿自己作的,如梦令?”许三老爷也不打算看了,不想不经易一瞄。
问陆禹没有作诗,陆禹——许令菀——一把抢过来,拆好了放好。
许三老爷笑过后。
许令菀还是走出去。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