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是不配拥有姓名么。
“什么怎么回事?”时思子拿被子捂住头,烦躁地说了句:“别烦我睡觉。”
孟依坐直身子,点点头:“那我去问言安,问他昨天趴在你脖子里干了什么龌龊事儿。”
时思子立刻从床上起来,早上的她头发被揉的像女鬼,哀怨的眼神看着她。
“你别去,”时思子扒拉扒拉头发露出来脸:“其实没什么,他昨天喝醉了趴在肩膀上休息。”
孟依疑问:“那我对象怎么说他亲你呢?”
“他喝醉了能知道他在干什么吗?”时思子想到昨天言安的行为,脸红了一些:“他就是喝醉了难受,在我脖子里…蹭了一下。”
孟依炸毛,盘腿坐在床上,不争气的看着她:“什么叫蹭了一下?他这种行为叫变态。”
“不是不是。”时思子赶紧摆手,神色慌张,急于替靳言安解释:“他喝醉了,只是”只是蹭了一下?
孟依叹气,看到时思子这副维护的样子,跟当初别人说江宁坏话,她就要跟人打起来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那种护犊子的心特别确切。
好像谁说她就跟谁急一样。
可能,在孟依不在的地方,时思子也在进行着她的故事。
孟依笑了笑,看着她,问:“你喜欢言安?”
时思子抬起头看着孟依,咬了咬唇,良久,又把头低下去。
“喜欢就跟他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