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眼神杀啊。

细细回忆一番，自己好像也没做错事吧？

可刚刚顾总的那个眼神……吓得他差点当场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啊……

鉴于他多年的经验，这个时候，他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都不要做，方为上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这期间，助理可谓是度秒如年。

终于等到顾沉骁开口，助理刚想稍稍松口气，在听到他说的话之后，脸上立即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顾沉骁道：“说说，他都使过些什么招数？”

“……”

助理万万没想到。

他家总裁，能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来。

……

宋言一边敷着面膜一边听着【富婆深夜交流群】里另外两个女人的语音对话聊天。

黎荛是最近烦心事最多的一个，几乎全是她在单方面的吐槽。

而陆斩樱抽空会回她几句，不过以她那个性格，也不会说什么安慰和劝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