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告诫他:你绝不能屈服于发热期!推开这个该死的alpha,去找抑制剂!

而另一半企图将他拖入欢愉的深渊——“听从你的本性吧,你就是个柔弱的oga,这辈子都要依附于标记你的alpha。向她求助吧,除了依靠她,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内心撕裂的痛楚和他从贺云白身上获取的那一丝丝饮鸩止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楚雁灰蓝色的瞳孔里映照着贺云白的脸庞。

她就是他此刻的解药。

“求你……”楚雁的右手无力地从她肩上滑落,而他也即将被拖入深渊。

可就在这时,贺云白阻止了他说出那句完整的祈求。

一枚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瓣上。

她知道楚雁有多么骄傲,让他在发热期的时候向她摇尾乞怜也太过残忍。贺云白主动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一瞬间,牛奶的甜香被咖啡的苦涩稍稍中和。

她抚慰着他,手指拂过他的发丝,替他拨开了湿漉漉的刘海。

“我在这里。”贺云白在他耳边说,楚雁这才稍稍安定下来,一只手还是攥着贺云白的黑裙子。

随后贺云白缓缓下移,找到了楚雁颈上的腺体。她想起网上说的,先伸手轻抚过腺体,渡过些微的信息素。

楚雁欢愉地轻哼了一声,等他逐渐平静下来之后,贺云白将他放平在地毯上,按着他的手,咬破了他的腺体。

“唔!”那一瞬间的快感击中了他,楚雁得到了解药,可这解药的过程也太过难捱。他向贺云白伸出手,以一种求救的姿态。